长幼,师兄带你们去耍一耍。”
韩鬼屁颠颠的跟着:“院里啥也没有,耍啥呀?”
身后博通子喊了一句:“程图,你们别闹出格啊,咦,我怀里的银子呢?程贼,你给我站住。”
程图掂了掂手里的小布包,头也不回的说了句:“您歇着去吧,这边我来接待。”
莫小则一众人惊奇的跟程图出了大殿,就见天道院院门大开,已经有些商贩挑挑担担进了院。
支湃不胜感慨:“山路崎岖,来这里做小生意,稳赔不赚啊。”
钱串子撇撇嘴:“一看你就没做过买卖,这叫择日而卖。今天,众多富家翁老爷们下山,半路上又饥又渴,一碗面就能卖上一钱银子。”
程图摆摆手:“何止啊!修行者一年里饮食清淡,心如止水,一旦出了天道院,那出手阔绰的程度远超你我想象。再者说,一年了,总得给家里父母妻女买些礼品,所以,这些商贩一天的收入能抵平时半年。山路再崎岖,也是值得的。况且,你们上山的时候也发现了吧,只有半山腰一家客栈。”
莫小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那家客栈是半家黑店,被我们连窝端了。”
程图黑了脸看着韩鬼:“怪不得你上山的时候手里竟然有一杆火铳!”
韩鬼根本没注意大家在说什么,他眼睛基本已经不够用了:“哎,看,大块牛肉开煮了,那边炸鹌鹑呢……”
天道院里错三落五搭起了席棚,有的生火煮肉,有的架锅烧油,呼延秀纳闷的问:“从今儿开始,这儿就改了酒馆了吗?”
“管它什么酒馆饭堂,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。”韩鬼一句话出口,大家下巴都差点掉地上,再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三五成群的女子款款而入,身后是小厮身扛手拎着首饰盒和乐器。
支湃拍了拍韩鬼的肩膀:“一朝春尽红颜老,****两不知。兄弟,去吧。”
钱串子喊了一句:“那个戴黑色瓜皮帽的我认识,他是山下赌场的宝官,我的天哪,这儿也要设赌局了?”
霎时间,昨日还肃穆的天道院变得像举办庙会一样热闹非凡,让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莫小则趴在支湃耳边嘱咐:“韩鬼色胆包天,钱串子爱赌如命,你去看着他俩,出了问题,我找你算账!”
支湃一肚子坏水儿,他假装一脸迷惑的看了看莫小则,又看了看关婷,对着莫小则大声嚷嚷:“你想去找舞女聊天你就去,凭什么让我看住关婷啊,我不看,我走了。”
关婷失望的瞥了一眼莫小则,莫小则哑巴吃黄连:“我就忘了你比他俩还不靠谱!”
程图买来了干果递给关婷和呼延秀。莫小则问:“师兄,怎么还有歌妓舞女来这儿啊?”
程图嗑着瓜子漫不经心的回答:“怎么啦?正月十五那天,各家老爷带着夫人还有公子小姐来这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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