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抿了唇,顺从的靠了过去:“请皇上赐教。”
齐啸天满意的把她放在怀里,这才慢悠悠的说:“叶夫人的家世就不需朕多讲了,当年她设题选夫,成就了一段佳话。叶章贺这个人,标准的贤夫,似乎事事都顺从于夫人,别人笑他也不在意。他们二十多年的夫妻,的确是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啊,天下难得。当然,也横生过插曲,但都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“皇上故意吊人胃口吗?殊不知插曲才是最精彩的,平淡淡的,有什么趣儿?皇上讲讲那插曲吧!”云锦心中一动,不遗余力的撒娇央求。
齐啸天奇怪的看着她,纳罕笑道:“锦儿这是怎么了?朕一见你撒娇就有不好的感觉。”
“皇上!”云锦闻言也不自在起来,负气背过身去。
“好好好,朕又说错话了,别生气,朕讲给你听,细细的讲给你听。”见状他赶紧软言相劝,待她回转过来,笑着说道:“说到这插曲,就不得不说说叶章贺的一项爱好。大约你也知道,他平生对什么事都平常,就是酷爱舞乐,并能谱曲制歌,是个真正懂得舞乐之人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云锦心思忐忑,努力维持面上平和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。”齐啸天训导般的捏捏她的鼻子,从水晶盘子里拈了颗梅子塞进她嘴里,说:“叶夫人是个表面温柔内心强悍的女人,你看叶章贺这么多年都没纳过小妾,更是没有逛过青楼楚馆,可以想见叶夫人的手段了。”
云锦含着梅子,含糊着声音说:“叶夫人高明,锦儿得学学她。”
“治朕?”齐啸天笑,接着说:“叶章贺有些爱舞成痴,两人成婚初期,叶夫人为了迎合他的爱好,专门采买了一批女孩子,请专人教她们跳舞。每有空暇,他们便赏舞品歌,着实恩爱和睦。可随着时间推移,叶章贺大部分空闲都钻研舞乐,而叶夫人有些不耐烦了,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叶章贺与舞伎在一起。叶夫人初时虽不悦,但也没说什么,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看见叶章贺与一名舞伎过从甚密,加之府内流言蜚语……你猜她怎么做的?”
云锦明白,依照叶夫人的手腕与心气,那舞伎恐怕……
齐啸天说:“叶夫人趁叶章贺不在家时,命家人将那舞伎押到隐蔽处,挑断了她的脚筋,毁了她的容貌,使她永远不能跳舞,也无法见人。”
“……那叶章贺?”云锦心里一寒,直接的想法就是:幸好那不是娘。
齐啸天笑了笑,有些同情的叹口气,说道:“叶夫人只说那舞伎犯了错,被卖了。可‘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’这件事在府里的下人们中人尽皆知,叶章贺也在不经意中听说了,震惊又气愤之下,向朝中请了假,独自一人出门去了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云锦又问。
齐啸天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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