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的行动,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第二天我连晚饭都没吃,只随身带了块压缩饼干,便早早来到王裁缝家门外蹲守,果不其然,门还是锁着。
门外有棵茂密的大树,我爬上树,躲进树冠之中。从树上往里望,屋内没半点动静,仿佛真的没有人,我昨天看到的不过是错觉。如果不是我亲生经历,还真容易被蒙蔽过去。
天完全黑了下来,街上已没有行人。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王裁缝家门外,他四周小心看了看,才打开门锁,只呼开一道小缝,便扭身钻了进去。
这是命案现场,一般人到了天黑,没谁敢来门口闲逛,就连左右邻居也是早早关了大门。
以至于王家白天有锁,晚上无锁,竟一直无人发现。
我见张三进去,马上从树上滑下来,捏手捏脚来到门前。把事先做的扩音器贴到大门上,只听里面:“死鬼,你总算来了,想死奴家了。”
“好了,小心肝,这不是来了吗?”只听一阵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,中间夹杂着喘粗气和女人的娇羞之声。
我把耳朵脱离了扩音器,掏了掏耳屎,也不知回去耳朵会不会长针耳。
“我带了些熟食,你先吃点。”
“死鬼,你不来我都快饿死了。”
“是哪饿?”男子戏谑道。
“哪都饿,死鬼我要你喂我吃嘛!”女子撒着娇。
“好好,我喂你。怎么样,好吃吗?”
“好吃。”
“比刚才的还好吃?”男人又调逗她。
“都好吃。张郎,你说如果我们能做一对光明正大的夫妻该多好呀!”
“唉!你不知道我有多烦,她每天不是要钱就是骂人,一点没女人的温柔,真不想回到那个家。”
“那就来这个家,这里永远欢迎你,只要你不负我。”
“你还不信我,我都为你做了那么多。”
“张郎,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?”
“........”
“怎么了,张郎?”
“我在想,她都嫁给我五年了,连个蛋都没生,我张家眼看着要绝后了。但你.......必竟不是明正言顺。如果现在你有孩子,左右邻居会怎么说?而且孩子也不能进我张家族谱。”
他们越扯越远,真不想听他们这些废话。但我想了解更多,王裁缝的死到底跟他们有没有关?我把耳朵又贴到扩音器上。
“张郎,真得不能休了她吗?”
“她家有点底蕴,休了她,我一辈子别想安宁,更别说跟你从此双宿双飞了。”
“那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也........”
“嘘,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,你不要命了!”
“又不是没做过!”
“你醉了。”
“我都没喝酒,你就是不舍得她。”
“我在那已经够烦了,想在你这寻找一份安宁,你也......”
“你没以前对我好了。”
“你还说我,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张郎别生我气,我就怕你离开我,我们那么多困难都克服过来了,这个槛就过不去吗?”
“你再让我想想.......”
之后两人又是一番云雨,张三才离开王家。
我回去把听到的跟兴哥讲了一遍:“你说王裁缝是不是就是他们杀的?”
“听口气确实值得怀疑,那黄氏真得想让张三把张三老婆干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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