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其中的滋味……”兴哥这个七尺男儿差点哭了出来。
我心里也不是滋味,便问:“当初我们逃出来为什么不叫上大庸?”
“早在以前我就有越狱打算,曾暗示过大庸。可他却说,这里虽苦虽累虽脏,却干净。外面虽自由,花花绿绿却没一处是干净的。他宁可死在这里,也不想未来自已的尸体被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玷污了去。”
兴哥的这一番话让我久久回味,人来到尘世间只怕就是进了大染缸,想干干净净来,干干净净去还真是难。
我也免不了这世俗,绝对没有大庸那种境界。难怪再来客栈的杨老板最爱莲,她独爱莲,也许在世间只有这一莲是干净之物,杨老板兴许早悟了。
我又问兴哥:“那江山和祁小鱼呢?”
“这两小子也是苦命的,江山生来就是家奴,因为伺候的主子犯了命案,拿他顶了罪。祁小鱼有点莫名其妙了,因为路过一命案现场,周围无人,捕头为完成任务了事,就把他充当凶手抓了起来。说起来跟你的情况倒有点相似。”
原来处处是冤假错案,人们都被这幸福的表象所蒙蔽。
“你说我们能避过去吗?”我是在问兴哥也是在问自己,我们究竟卷入了什么当中,这般无力又无助。维达.加尔已去了一个多月,不会也……我都不敢往下深想。只默默的乞求潭主能听到我的呼唤。
陈家家主总遣人来问寒问暖,让我们感觉不是来暂住的,而这就是自己的家。
林川之来的最多,他来主要是把外面的最新消息告诉我们。还有转告澹台清濯的话,叫我们安心住下,要办的事他正帮着办。
我明白他在帮我继续查案。
不过为什么林川之一来,兴哥他们一个两个就找借口离开,别当我不知道。
这一住就是五天,我无聊正好找林川之当对练。说是对练,其实是他单方面挨打,被我每天打的鼻青脸肿还乐呵呵,真怀疑他脑子坏掉了。
林川之嘴里喋喋不休:“小妹身手真好,那招式如行云流水,估计男子都比不上你……”
这几天我耳朵都听出了老茧,一脚把他踹到了墙根下:“聒噪”。
转身走回屋,林川之忙跟上来,我说:“我沐浴!”
他脸一红退开了。
旁边屋子里躲着三个人使劲憋着笑。江山问兴哥:“这样真的好吗?要不要提醒他一下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?当初叫他假装与我扮成夫妻不就没这些事了。”看来兴哥还记着仇。
然后兴哥看向祁小鱼,有点警告他的意思,祁小点忙说:“我什么也没看见,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刚练了一身汗,洗过澡真是太舒服了。我推门出去,怎么又不见那三个家伙,整天不知缩在哪?
我嘴角向上一翘,转身回到房内,并且关上了门。我偷偷从后窗爬出来,倒要看看他们整天在干什么?
我捏手捏脚来到一间屋子的窗下,偷偷往里望。没人!又换了一间,还是没人!他们不可能出去,我挠了挠头。
难道天天找陈家主喝茶?陈家主的茶有那么好喝吗?什么清香,什么回甘我都吃不出来,就只爱大白开水。
小院一共三间房,还有一间杂货间。难道在杂货间?我放轻脚步,来到杂货间的窗下。
“你们有没有注意,林川之眼里那团火,像是要把老卞融化在里面。”
“如果秋哥知道……嘿嘿!就有意思了。”
他们竟躲在这里,偷偷背后说人家闲话?我正要站出来找他们说道说道。
“还不是咱秋哥太俊了,我有时都不敢跟他对视,怕忍不住又流鼻血。”
“就你个没出息的。”我听见不知谁的脑壳被敲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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