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一口气。
“应该是大黑没错了,大黑是我家养的一条全身黑毛的土狗,用来看家护院的,因为它的毛皮特别光滑,黑亮黑亮的所以叫大黑。”
“养了十来年了,它从小就比别的狗聪明,看家护院也很在行。”
老人开始絮絮叨叨,显然这大黑他其实是很喜欢的。
但胡镖头没兴趣听这些,打断了老人的叙述,“它怎么死的?”
老人犹豫了一下,“一个月前,我家两个孙子贪玩,悄悄跑去镇子后面的坟场上玩,回来就大病一场,请了好个几大夫,吃了不少药也不见好,老汉我心里着急啊,后面听到镇子上有人说了个土法子。”
“他们说这两个孙子,多半是在坟地里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不是生病,黑狗血能辟邪,如果还是热的效果更好...”
说到这里,方源明白了过来,看着井边那鲜血淋淋的狗尸,心境有了一些波澜。
语气有些不满,“所以你们杀了大黑?但你们剥它的皮做什么?”
“柱子说,大黑的皮子好,可以做几顶帽子,浪费了可惜了....”老人的声音有些尴尬。
“活着剥的?”胡镖头问道。
“是,不然担心血凉了。”
明白了事情的经过,胡镖头缓缓说道,“地底本就阴气重,这口井看样子也很深,再加上旁边这棵大槐树有聚阴的作用。”
“黑狗本就通灵,又死得凄惨,难怪这怨念能保存下来,还不断壮大形成了残魂。”
听见胡镖头的话语,老人连忙问道,“明天我就请人来填了这井,砍了这树,这样行吗?”
胡镖头摆了摆手,“不用这么麻烦,这次记得免了我们的房钱,就当我们出手的费用了。”
老人哪可能不答应,连连称是。
方源虽然之前在训练场听那些教习讲过关于鬼怪的事,但大多都是当故事来听的。
对鬼怪这些东西只知道确有其事,但了解得不多。
他曾经私下问过几个关系不错的教习。
结果那些教习说他们其实也是道听途说的,有些还是从茶馆里听来的,从未见过。
因此方源对鬼怪之事也一直没怎么在意,没想到这第一次出远门就遇上了。
方源认真的看着胡镖头,想看看他要如何处理,这一看一下。
突然发觉胡镖头脸色的神色有些不对劲。
似乎有些兴奋?
胡镖头从身上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珠子,随后摸出腰间的飞刀,在中指上轻轻一划。
一缕血丝滴落在白色小珠子之上,片刻后,小珠子变得成了鲜艳的红色。
在小珠子变红之后,胡镖头两根指头夹着小珠子向着井边走去。
随着胡镖头的脚步,原本躺着的血色大狗,身上突然冒出了更多的鲜血,空气中的呜咽声也更加的响亮,气温随即降低!
见胡镖头的脚步依旧沉稳,原本躺在井边的血狗,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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