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快回来吃了一惊。
皇帝没为难他,拿了已经取来的宫廷秘制的玫瑰膏,就要回殿内,郑太医却壮着胆子出声请他留步。
“何事?”
皇帝看郑太医为难的表情,心里略一紧。
郑太医看了眼左右,童艮生连忙带着在中殿伺候的宫人退下。
郑太医跪称道:“当日不知楚大人的身份,是以不曾向陛下您提起。那红尘醉,与男子本无大碍,但若双儿服下却是致命的□□。”
皇帝的脸色猛变,郑太医忙接着说:“楚大人的医术造诣不在老臣之下,定是那时候便用了保命的法子,才挨到了服下解药的时辰。也正是因此,老臣才以为此前种种是因楚大人服药过量的缘故,老臣失察误诊,请陛下赐罪!”
皇帝此时哪有闲心治他的罪,沉声道:“那他身体如何,那□□可还有害?”
郑太医道:“陛下放心,老奴方才已经仔细看诊过,红尘醉的余毒已清,于楚大人的性命康健无碍,只是……”
“说!”
“只是,那红尘醉毕竟对双儿是穿肠□□,中毒时对楚大人造成的损伤极大,受孕怕是……艰难。”
他尽量说是委婉。
皇帝怔了一下,捏紧手指微微捏紧,低声道:“可他的花菱未败,色泽更较常人艳丽。”
郑太医:“回皇上,臣并非指楚大人无法受龙精,而是以楚大人目前的身体情况,保胎极难。宫中虽有秘法能保,却是——”
“住口!”
皇帝厉声道。
那种弃双保子的做法谁敢用在小坑儿身上,朕诛他一姓人!
郑太医颤了一下,“老臣失言!”
见皇帝虽然动了怒但没有怪罪于他,郑太医才略松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若是仔细调养几年,楚大人未必不能开花结果,只是此事老臣并无把握,不敢妄言。楚大人的医术造诣颇高,想必对自己的身体比老臣要清楚得多,但老臣观楚大人似乎……并未与陛下言明。”
他没细说但皇帝也已经明白。
苟梁的身体还有受孕的能力,但以郑太医的医术都无把握,即使他有办法保住胎儿,想必对自己的伤害也非常大。
而双儿情潮来临时最易受孕,尤其是花菱色泽明艳之人,说不定昨夜一番云雨他就已经蕴了龙息……
想到这里,皇帝脸色铁青。
他完全不为苟梁的牺牲和隐瞒感动,反而因为这仅仅只是猜测的可能性,就恨上了会连累苟梁健康甚至夺他性命的东西。
皇帝道:“你去取药来,切记万不能对他身体有损。”
取的什么药,郑太医心领神会,只是有些话还是得明说:“陛下,是药三分毒,此药用一两次不伤身,但若用多了还是不妥……”
他本意是想提醒皇帝陛下行房时不要把龙子龙孙赐下,不曾想皇帝却另有决断:“朕知道太医院中有秘药,你现在便去取来给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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