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穿你。看你被我拆穿的模样,那真是一种享受。就像现在,想哭得不得了吧?”
她苍茫地眼瞳含泪。
“不过你要好好的保持体力,要哭的话,等会儿会让你哭个够。”灼烈的眸子蒙上一层的阴翳。
他站起来,到窗边拉开窗户,秋夜的凉风扑入,简南冷得打了个哆嗦。
“窗户我打开了,要是想阻止我就大声求救吧。樱玖、严枫、还有上官都在下面,只要你一叫,他们都会奋不顾身地赶来救你。”重回到床边,凝望她被屈辱染红的双眸,他嗤笑地陈诉,“但是你也知道,即使他们来也没用,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得了。”
除了恨他,除了咬紧牙关,她什么都做不到。
他捧起她的小脸,问她:“告诉我你是谁?”
“笕……笕执心。”她望着孟禹凯,眸光却涣散虚无、失去了焦点。
她是笕执心。是的,她是。三个字,从自己的嘴里吐出,仿佛又回到了以前,笕执心的黑暗当中。
周遭的光亮在霎时之间敛去,老旧的班驳和时间沉淀的昏黄,扰了他们的世界。
一切,再度回到了以前。
简南,不,应该是笕执心近乎虚脱的躺仰在床上,她已经放弃了挣扎,被扣在头顶的双腕也软在了枕头上。
“……四年了,你是不是还在恨我?”他神情复杂的问。
“对。”是笕执心就会恨他。
“为什么只有这个问题,你不能伪装一下?”他粗嘎地沉喝。
他扳开执心的双腿,直接用手在白色布裤的双腿处撕出一个破洞。
遮挡的只剩下薄薄底裤,他将底裤拨到一边,柔美的女性谷地暴露已疑。
执心倒抽一口冷气,忍不住颤起来,尤其是那处被他灼热视线烧灼的花唇,也在执心的恐惧下,不住的收缩,想要躲避看他的目光。
“没好害羞的,你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?”大掌扯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扯到最大,粉色的花唇毫无遮掩以最羞耻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。
她咬下屈辱,凄楚的眼眸望着他,只无奈地催促:“你要就做吧!”
“你比我还着急?”长指的指背带着调笑挂过柔美粉嫩的花瓣,她痛苦地拱动身子,一抹妖艳成魅的诱惑。
可预知的痛楚和羞耻,执心细白的额上冒出一点点晶莹的汗珠,她扭头别想一旁,只想早早结束这场凌迟。
“这一次,我可不想你再出血。”指头揉着执心柔软的花心,小蕊珠处他更是刻意的时轻时重,那里是最敏感的神经的集合点,女人只需要通过这里也可以获得快乐。
他的手邪恶地捏玩着小小的粉珠,看着它在他的抚弄下慢慢的更具光泽,他嘴角的恶笑越强,揉弄的更加淫|邪,不断地变换了亵玩的手法,执意要让她通过他的手得到高|潮。
欲|望一层层地被剥开,火焰没有了限制,越烧越烈,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身下被他玩弄的地方。
倏然地,粗硬的一根手指挤入窄小紧缩的花道,初时被异物强硬进入的痛苦让她疼的扭曲了小脸,执心僵硬了身体,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一点一点将手指埋入的痛苦。
(MS好久没写H了,手有点回生了,唉,悲哀啊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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