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裘泗无关。”
“我知道你帮我撤掉了通缉令,也给了我平稳的常人生活,我很感激。”
“只是,你做这些,要我做什么来报答吗?”
那渊看着王小鱼的脸。
她好似真的认真在问,像是商人在谈生意一般严谨。
她对自己的设防又是何时开始的?
“你上一次和我提及袁相与邪教旧部的关系,若你需要,我可以试试帮你找到那两枚珠子的所在”王小鱼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委婉,她抬眼看了看那渊,对方没什么表情,只是她能感觉到那渊周身的气压隐隐压低,使得她在这样的三伏天感受到了阴测测的冷意。“就当作,我们履行两年前在柳州的合约?”
“你觉得,我来找你,是要利用你,就像在柳州一样?”
他沉默半晌,终于问。
“你不能不承认,我确实有异于常人的用处不是吗?”王小鱼反问他。“而且,偷东西我在行。”
“如果这能还清你的情的话......”
“我不需要你去偷。”他打断王小鱼的话,语气带着几分讥讽“你与我说这么多,无非是不想承认我是自愿为之,才拉扯出人情这一说,想要自作主张的划清界限。”
他走到王小鱼面前,带着一层阴霾将她整个人覆盖。
王小鱼咬了咬唇,显然是因为被说穿真实心思而觉得有些窘迫。
她的确是不想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着。
尤其是他底下的人提醒王小鱼谨记那渊违背了立场,擅用了职权的行为,她便会动摇,认为自己两年前的离开确实鲁莽。
回家的愿望重新开始累积了,绝不能让他动摇自己回家的决心!
她鼓了鼓气,抬头对上那渊的眼睛。
“那大人既然说开了,那我也不绕弯子,我认为你我的关系止步在两年前才是最好的结果。”她说。
“你认为?”他挑起下巴,眸底的寒锋蕴蕴眼底,挟风带雪一般,似乎要倾塌而出。半刻,他垂了垂眸,在抬起时,那些外露的情绪已然好好的被掩盖了下去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今后,我不会在来见你,我的人,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。”他的告别很是直接,只一句话,便像一阵轻风带过,利落的离开了。
王小鱼坐在堂屋缓了半晌,直到湿发滴落的水珠打湿了她的衫领,她才久久的释出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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