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,饿了吗?”
神色带着戏弄,但是白依没时间计较他的不逊。
“你腰上的东西,能借我看一看吗?”白依指了指对方腰间。
那人和同伴对视一眼,轻笑一声:“小白虎挺有眼光啊,这可是刀,很锋利的,小心割到手。”
说着把刀递给她。
这沉甸甸的手感,冷冰冰的触感,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样。
再看那刀锋泛着寒光,刀面甚至可以看到她自己的倒影。
白依只觉得心口压着什么,堵得她难受。
怎么可能……
她两手一松,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,那人哎了一声,让她捡起来交给他。
“我的刀鞘还没制好呢,小心点……”那人略有不满的在自己刀上检查了一遍,与同伴离开了。
白依再次拿出白虎族的圣物,顿时欲哭无泪。
她匆忙从屋里出来,一不小心和人撞了个满怀,手臂上痛感袭来,低头一看,对方的铁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,血正从那个口子里渗出。
白依慌了。
她要死了啊。
从这里回到族里,得有八九天的路程,这么长时间,她的伤口早就烂了。
就算族长有办法救她,她这手臂也毁了。
“哎呀,你这人怎么突然冲出来呢,这可不能怪我啊,我给你上药包扎一下。”与她碰在一块儿的是个女奴,对方解下腰间的竹筒,从竹筒里倒出粉末洒在她的伤口上。
刚才还刺痛流血的伤口,在粉末撒上去之后痛感立刻就减轻了,血也止住了。
“伤口不深,不包扎应该也没事儿,你小心着点儿,别碰水啊。”那人在她伤口上吹了吹,压了压上面的粉末。
白依整个过程都一声不吭,出奇的沉默乖巧,内心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,震撼不已。
这样,就好了?
确实是不痛,也不流血了。
与她撞在一起的人见她一直盯着伤口看,以为她是担心会留下伤疤,想想对方怎么都是客人,又主动道:
“我带你去找首领,问她拿一点去疤痕的药,放心吧,保证伤好了之后都看不出来。”
于是,白依又被她拉着朝前走,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就见白旬从另一个方向也正往回走,手里赫然提着两个水桶,水桶里还冒着热气。
“我们快点,首领应该是要洗澡了。”那人加快了脚步,白依愣愣的看着那个提着水桶的身影。
那个奴隶洗澡,却要旬哥哥给她提水?
接连积攒的怒火在此刻堆积到最高,白依捏了捏拳头,立刻就被拉着她的人发现了。
“怎么了?”对方一脸警惕的盯着她,另一手已经握在了自己铁刀的握把上。
白依回过神,将拳头松开了,冲那人笑了笑:“刚才有点疼。”
那人哦了一声,继续带着她往前走。
“那个角落,洗干净,对,刷一刷,要是不干净我就打你。”两人来到门口,就见夜离骑在白旬的脖子上,两手抓着他的耳朵。
而白旬,则是弯腰伸着脖子在刷洗澡桶。
“哇,白旬大人好厉害。”与她一起来的人感叹一声。
白旬和夜离同时回头,夜离从白旬身上下来,问两人有什么事儿。
身边的人说了什么,白依都没听见,她只怔怔的看着白旬,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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