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安没再多留,卡座那边还有朋友在等他。
转身走前,他不忘最后留下一句:“那季记者,我们有缘再见。”
季向蕊笑意半收半敛,最后举了杯酒:“贾社长,有缘再见。”
更多的眼神,她没再给贾新安。
而台后的苏婥虽忙着调酒,但多少注意到了刚才那一幕。
贾新安在中青新闻社这么多年,出了名的喜欢挖对向公司墙角,像季向蕊这种能力出色,长相还好的记者,挖到可就是赚到。
所以苏婥见怪不怪。
调好酒后,她把那杯新品种递到季向蕊面前,完全没提刚才的事,给了个眼神,“尝尝?”
季向蕊先是微抿了口,那股前调的苦涩先行顺进喉腔。
没几秒,辛辣就紧接迎上,挟着独有的灼烧感,烫过唇腔后,竟裹覆上甘甜的后调。
季向蕊震惊了,这酒的口感实在惊艳。
光是从她醉鬼即将上头的表情,苏婥就感同体会地猜到了她会说的夸辞。
果然有如所料,季向蕊满意笑了:“这酒太好喝了,再给我来一杯。”
苏婥摇头,“你可喝慢点。”
季向蕊晃着酒杯,笑眯眯地猜测道:“这酒度数很高?”
苏婥不置可否:“能让你一杯倒的那种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季向蕊在这杯之前,已经喝了一杯极其寡淡的头牌开胃酒。
虽然开胃酒在酒吧点评上,算是度数偏高的,但季向蕊的酒量早在这么多年里练了出来。
季家的挡酒专业户就是季向蕊,季老和季淮泽虽要参局,但能保证酒不过量,他们从不带季向蕊参加。
其实喝酒没事,但季向蕊要命的是喝完酒会肆无忌惮地发酒疯。
有一回,季淮泽队内有事,季老破天荒带季向蕊去参局,但谁能想到,季向蕊酒一上头就能要人命。
时家那会搬离老院,季向蕊心情不好,一个人闷声喝了不少。
直到回去路上,季老有苦说不出,季向蕊没收了他的拐杖,说什么今晚都要背他回去,说不背就是看不起她。
季老看她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就害怕,一旁的警卫员也在季向蕊蹲下摆好姿势的时候,肝颤不停。
但谁能熬过季向蕊这个死脑筋。
季老给她背了,好家伙,一上去就差点来个背摔,警卫员被她吓得脸色都变了。
第二天迎接季向蕊的,自然是检讨书和闭门反省。
季老问过她:“你喝完酒脑子不清醒,逢人就喊时鉴狗屁?”
季向蕊脑子清醒,自然不会认账。
她写检讨写到手酸,都死鸭子嘴硬说:“爷爷,您听错了,我喊的不是时鉴狗屁,是虚度的时间都是狗屁,譬如喝酒就是虚度时间。”
季老当她发神经,不理她了。
季向蕊这才得过且过,松懈下来。
而从那之后,季向蕊就再没在长辈面前喝过酒,但她和朋友潇洒狂欢次次不少。
酒量自然而然就飙了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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