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进了洗碗机。
“哪里也不去。先请一个月,不够的话再请。
我需要停掉手上的工作一段时间。”
直觉告诉澜一,出事了。
澜一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我可以帮你,什么都可以。
你吩咐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不问原因。”
可秦弃深还是那句话,更没有被触动到。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澜一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嘴边。
一定是对他而言,很大很大的事情。
秦弃深上楼了。
打开房门,敦敦还在睡觉。
秦弃深坐在床边,心疼地看着熟睡的敦敦。
不再叫醒她了。
“臭小子,你到底怎么了……
是要离开我了吗?”
漂亮的蓝色泪痣,希望不要被泪水打湿。
爸爸还在等着你呢,敦敦。
月星在二十几万一平米的豪宅中,巨大的床上突然醒来。
全身湿透了,沉重贪婪地呼吸着空气。
像被人扼杀了一样。
月星梦到了那年在秦家训练场里,差点被秦弃深溺死,又踢断了一根肋骨的事情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种几乎溺亡的感觉,还是时不时回到他身上。
犹如恐怖的梦魇。
而当时……明明秦家有那么多人在现场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上来救他。
他这个“二少爷”的分量,在真正的少爷面前,屁都不是。
哪怕死了,也比不上秦弃深一根头发吧。
月星自嘲地冷笑。
翻身下床。
只要秦弃深活着,他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。
他可不愿意像澜一一样,心甘情愿地活成秦弃深身边的一条狗,摇着尾巴讨秦弃深欢心和庇护。
喝下一杯冰水。
月星的思维渐渐清明。
训练场是梦的上半场。
下半场是……
一个女人。
一个美丽如神如妖的女人。
她说,电脑……毁掉那台电脑,就能毁掉秦弃深……
月星抬眸。
连续五天梦到相同的女人,相同的话。
都说梦过三,是为真。
秦弃深,真的有一台对他那么重要的电脑吗?
“叫我出来干嘛?”
一处私人园林,宽阔无垠的湖边草坪边。
遮阳伞下,一对不怎么友好的兄弟。
身后都站着整齐列队的保镖。
月星带了三十个,澜一带了二十个。
澜一远眺湖面,似乎懒得看见月星。
也对呢,可是有着生死过节的。
月星浅笑,显得那么虚伪和敷衍。
“三弟,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对我的敌意还是这么深呐。
你也知道的,这不是我的本意。
咱们家就是这样的。”
澜一双手交叠,放在大腿上,转头看向月星。
很不文雅地吐出四个字。
“有屁快放。”
月星无奈地笑着摇头。
“三弟,我对你没有恶意,这你是知道的。
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。”
澜一的眼神突然一凌,慢慢笑了。
“哦?什么合作?”
月星无声地,夸张地,吐出三个字。
看口型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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