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,出去有事搁你上面放一下,你说一下我们拿下来不行,非给丢下来。”
有人推门进来,两个人一下子停止了争吵,然后盯着进来得郝维明。
郝维明正想问什么情况,一脚才过去,就感觉脚下一滑,差点滑倒,被陈卫东和旁边一个瘦瘦的戴着眼镜的男生一把拽住。
他站稳了,往水泥地板上一看,地板上是一地的米粮。
然后他就有些懵,这年代是谁能这么糟践粮食?
然后一下想到陈卫东刚刚在哪争吵,又想到了什么,朝自己放东西的床上一看,东西早不见了,已铺上了一床棉絮被子叠得整整齐齐。
呵,这地上米粮是谁的,寝室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一下全清楚了。
看了眼那个高个子男生一眼,估摸着就是自己占了人家床,人家顺手把东西给丢下来了,包里米肯定就洒了一地。
虽然觉得高个子男生把自己东西直接丢下来确实有点过分,但毕竟是他占了人家床,无理矮三分,所以他也就没追究的意思。
朝还在气愤中的陈卫东摇摇头,“还一起住四个月的,别为着小事闹不愉快。”
说完又从包里掏出烟,也不管寝室里有没有人抽烟,从那高个子开始就挨个散一根。
“兄弟,不好意思,我的错,占了你地方,来,抽根烟消消气。”他也算好声好气了,毕竟完全不记得这些人,能不把关系闹僵最好不过。
郝维明不记得徐勇立,可徐勇立是记得他郝维明的。
一下子就没反应过来,就一个月没见而已,有些自卑、少言寡语的一个人,怎么就给人老油条的感觉。
虽然想不通,但徐勇立脸上还是稍稍松了些,冷冷摇了摇头,“我不抽烟。”
说完就爬回床上,从包里拿书出来,靠在墙上看书。
人家没接,郝维明也不多想,说不定人家真不抽烟呢,再说就算真是不给自己面子,那又如何,自己真犯不着跟这些个小屁孩子较劲儿。
给其他几个人散了烟,有的接了,有的没接,然后塞一根进自己嘴里,点燃了。
看了眼地上的米,不想浪费,也就蹲下来,一把一把往米袋子里抓。
陈卫东和刚刚那个扶了郝维明一把的眼镜男生也是蹲下来帮忙,一颗一颗都是捻起来放布包里。
郝维明根本想不起眼镜男生的名字,就只能笑着随便说了声谢谢。
眼镜男生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。
找了张破布把脏兮兮的床板搓了好几遍,才终于把床铺好了,其他大包小包只能挂床头或者屯在靠墙处。
看着这简陋条件,没有电灯,没有桌子,没有放私人物品的柜子,更不用提厕所和单独浴室,还得跑到臭烘烘的壕沟粪池式公共厕所去。
在柳坪至少可以跳鱼塘里去洗澡,再冷都能忍受。但在这里,只能去脏兮兮的大澡堂子,要自己拿温水瓶和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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