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办法!”
薛文凯低声争辩道,“这帮家伙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,我怕他们言而无信,这才……”
“行了,闭嘴!”
何启亮抬眼狠瞪薛文凯,怒声道,“只要脑子不进水,绝干不出你这事来!”
薛文凯见状,一脸苦逼道:
“厅.长,我错了,您可一定要帮帮我!”
“你如果撒手不管的话,不但我完了,您在厅里的话语权,也会大打折扣。”
“姓朱的虽打着公平竞争的旗号,但无论最终胜出的是谁,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。”
“到那时候,就算您有吕厅和刘厅的支持,依然无法和姓朱的抗衡。”
薛文凯的话戳中了何启亮的软肋,这也是他最不愿看见的结果。
现在,他和朱立诚之间势均力敌。
若是新晋的厅纪委书记倒向对方那边的话,他将被压制的死死的。
何启亮之所以铁了心的支持薛文凯,正因为此。
何启亮满脸阴沉,怒声道:
“我不是没有帮你,刚才的事,你亲眼所见。”
薛文凯面沉似水,“姓朱的是一把手,手中又有真凭实据,我还能搬石头砸天不成?”
这话绝不是敷衍,而是实情。
任何一个单位,一把手的权威都不容挑战。
朱立诚手中有薛文凯贿.选的证据,他若是铁了心取消其竞聘资格,何启亮毫无办法。
“厅.长,您说的没错。”
薛文凯压低声音道,“这事通过正式渠道,肯定没戏,只能请高省长出面。”
何启亮对宋悦和高昌汉之间的那点事,心知肚明。
看破不说破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他并不待见高昌汉,只有在逼不得已之时,才请其出手。
为了薛文凯的事,宋悦和高昌汉说了。
高省长很给力,亲自给朱立诚打了电话。
姓朱的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,但实则却是说一套,做一套。
阳奉阴违。
高省长的话如果管用,就不会是这结果了。
薛文凯现在提出让他请高昌汉出手,何启亮一百二十个不愿意。
“就算我给高省长打电话,你觉得他会出手吗?”
何其亮沉声问。
薛文凯脸上满是不解之色,不答反问道。
“厅.长,以您和高省长之间的关系,亲自打电话去,他怎么可能不出手?”
何启亮脸上的阴沉之色更甚了,出声道:
“文凯,你把领导的心思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“高省长为了这事,曾亲自给姓朱的打电话,他表面上答应得很漂亮,实则却一点面子都没给。”
“人不可能在同一条河流里,摔倒两次。”
“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,高省长还会再和他打招呼吗?”
薛文凯连连摆手,出声道:
“厅.长,你想岔了,事情并非如此。”
“姓朱的故意放高省长鸽子,现在更是连我参加竞聘的资格都不给,分明打领导的脸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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