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眺望远处,望着茫茫无边的黄泉,许久没有开口。
花钟将醉忘忧推到他面前,好奇问:“沈寄,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?”
沈寄收回视线,却没有碰酒。
“朋友。”
花钟:“朋友?”
她嗤笑:“我看起来可不像是会和你做朋友的人。”
她不知自己以前是什么性子,但按照她现在的性子,遇见沈寄这样的人,她大约会不满足于只做朋友,爱美之心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
沈寄敛眸:“我们相识于灵悬宫,年少时同在那修习术法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后?”
“然后我们就没有然后吗?”花钟挑眉,“比如你向我表白之类的。”
沈寄:“……”
他抬眸,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。
花钟气恼地望着他:“你笑什么?难道你向我表白心意这种事听起来很可笑吗?像我这般模样,在那什么灵悬宫,难道那些男人不该排着队跟我表白吗?”
他浅笑:“这倒是真的。”
花钟哼了声笑道:“那当然,看来我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明确的。”
她拿起酒壶,碰了碰他的:“喝酒,说了陪我喝酒,你怎么动也不动?虽说黄泉酿是次了点,但醉忘忧还是能算得上酒的。”
沈寄:“我不善饮酒。”
花钟眼眸微亮:“那更要多喝一点,喝多了就擅长了,你在人间喝惯了人间的酒,也尝尝我的手艺,我们在红尘幻梦也算是并肩作战了一回,难道连喝酒的情谊也没有么?”
沈寄迟疑了半晌,终于妥协。
“好吧。”
花钟这才满意:“那先满饮此壶,我也一样。”
她率先将一壶醉忘忧喝了,侧眸瞧着沈寄,沈寄皱了皱眉,仰头灌了下去。
酒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下来,滑过他微动的喉结。
他将一壶醉忘忧饮完,将酒壶放在桌上,耳后爬上了一层红晕,宛如人间暮色来临时的晚霞。
花钟轻笑了声,又摆上一壶酒。
“既然喝了一壶,还不敢喝第二壶吗?”
沈寄顿了顿:“可是——”
花钟似嗔:“不许可是。”
他抬眸望她,她容色艳丽,笑容浅浅,双颊染着绯红,眸中闪着星光,像极了春日里的第一支桃花,灼灼燿春光。
“好。”他点头,又喝了一壶酒。
醉意爬上他的双眼,似雾里看花,朦胧浅淡。
“沈寄,你喝醉了吗?”
花钟眼里是狡黠的笑。
沈寄捏了捏眉心:“没有,没那么容易醉。”
花钟有些怀疑地看了眼醉忘忧,拿起那酒壶检查:“没错啊,不是黄泉酿啊。”
说不善饮酒的人,连喝了两壶醉忘忧,竟然还没醉,她有些怀疑是自己酿酒水平有问题了。
“那你平时喝多少才醉?”她试探地问。
沈寄缓声:“……你是想灌醉我?”
“没有,就问问。”
花钟睁眼说瞎话,“我还没见过人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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