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见过她这样子。”
林菀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人嘛,七情六欲的,有高兴的时候自然就有不高兴的时候。”
桑麟:“可我没见过花老板不高兴的时候。”
林菀感到惊奇:“花钟姐姐从来都没不高兴过?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以前也有身世很可怜死得很凄惨的客人来,走的时候花老板或感动或同情,也是哭过的,不过和这次的感觉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桑麟想了想,道:“情绪不一样,从前花老板的喜怒哀乐是因为别人,如今倒像是因为自己。”
林菀认真思索了半晌:“可是我听说花钟姐姐没有以前的记忆,难道她想起来了?”
桑麟摇了摇头,表示也不清楚。
林菀问:“你还记得咱们在后山见到的那个和花钟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?”
桑麟点头:“记得,她的眼睛很冷,明明和花老板一样,却又完全不像一个人。”
“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长得一样的两人,一定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“你是说,那人也许是花老板的姐妹吗?”
“没有,你这个猜测也太平庸了,你要发挥想象力。”
“想象力?”桑麟哼了声,“那你发挥一下。”
林菀玩笑道:“说不定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?就像双重人格一样,双重人格你知道吗?”
桑麟老实回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林菀鄙视地看了他一眼:“看吧,你什么都不知道,谁头发长见识短,不用我说了吧。”
桑麟抿了抿嘴,忍不住有些委屈,但又不知如何反驳,只能一边自己生闷气去了。
……
花钟在床上闭目躺了一会儿,脑子里各种画面和声音混在一起,走马灯似的不停,她有时甚至分不清那是她脑子里的声音还是耳边真有人在说话。
她略显烦躁地睁开眼,在床上坐了起来。
感到隐隐头疼。
风与月的后遗症这么严重嘛。
她将头埋在被子里,头发乱乱地朝两边散开,如乌云遮雪。
她忍不住去想,她与阿星会是同一个人吗?
若真如此,那么阿星为何会叫阿星呢?
在这个很长的梦境中,沈寄从未唤过她阿星。
那么,她若不是阿星,那阿星到底是谁?
是云落景吗?
可阿星分明与她长得一样。
她的相貌应该没有变化的,因为同梦境中一样,若阿星实则是云落景,那只能说云落景改换了容貌。
她语气中那般恨沈寄又是为何?
沈寄若是做过对不起她的事,那么又怎么要渡她花钟去阴司?
她摇摇头,直起身子,头发乱成一团覆盖在脸上。
她觉得刚才的猜测全是错的。
云落景是云落景,阿星就是阿星,阿星最有可能是她。
可惜,红尘幻梦是由自己的记忆构成的梦境,她无法在梦境窥探沈寄在想什么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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