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容听悦?”
盛初尧只思索一瞬,便平静且认真道:“她不是第二选择。”顿了下,他又道:“也不是我接受她,若说起来,是她没放弃我。”
他听过兰因絮果,也只是情深缘浅。
但他和容听悦,却是反过来的。
他们原本陌路如江上柳絮,各飘各的,机缘巧合地凑在一起,却牵绊了两生。
盛初尧悠悠地想,这算是絮因兰果吗?
严述听不懂,他也不想深究,他甚至对盛初尧的心路历程觉得不屑,于他而言,所谓深情,不过从一而终。
他不相信盛初尧有多喜欢容听悦,在他看来,不过是愧疚作祟!
“侯爷,到了。”
到达管城时已是晌午,盛初尧跟着严述,暗中潜入了一栋偏僻的茶楼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,盛初尧看着桌面的灰尘,觉得这里不像有人来过,他下意识摸上了腰间的佩剑。
盛初尧屏气挥手,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四散开来。
只是搜遍了茶楼,也没看见一个人。
严述暗中蹙眉,他正留意着四周动静,脖颈却是一凉。
“你骗我。”盛初尧先发制人地控制住严述,质问道:“这里根本就没人!”
严述面不改色道:“我确实得到消息,至于这里为何会空无一人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侯爷。”陆长风叫道:“发现了一个箱子。”
盛初尧把剑架在严述脖颈处,扬了扬下巴,“走。”
陆长风掀开箱子,盛初尧凑过去看,箱子里是一摞名帖,为首的就是户部侍郎王靖华。
盛初尧好奇,他示意陆长风制止住严述,自己拿起第一张名帖,“什么东西,”他喃喃:“徐州太守宁烨…”
只是盛初尧还没拿起第三张名帖,严述看准时机推开陆长风,他一手猛地合上箱子,警惕地踩到了上面,不允许别人靠近。
看着这一系列变故,盛初尧灵光一闪,蓦地兴奋起来:“这些,都是与你勾结的官员?”
严述故作镇定,盛初尧笑了:“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他丝毫不顾方才两人促膝长谈的情分,摆手示意:“给我上!”
话音落,一根暗箭忽然破面而来,盛初尧忙侧身夺过,陆长风持刀挡在盛初尧跟前,警惕道:“侯爷当心。”
只见盛初尧带来的士兵已然分成了两波,正互相对峙着,一方护着盛初尧,一方护着严述。
盛初尧眸光锐利,质问:“你敢在北大营安排人!”
“你不是知道吗?”严述不以为然地理了下袖子。
盛初尧的目光挪到严述脚下的箱子上,他抬腿踢向那个箱子,箱子迅速向墙上撞去,严述一愣,忙追上去,盛初尧与他同时按住箱子。
盛初尧讥诮道:“你被人算计了?”
严述冷笑:“你不想活了?”
两人正僵持着,严述先松口了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这茶楼是鱼饵,有人在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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