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方姑娘还与其他男子有过密切的往来…”
沈屹停下脚步,剜了他一眼。
陆之云赶紧吓得噤了声。良久,才又忍不住悄声道:“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。”
“你还是赶紧想想,怎么跟覃娘解释腰带的事吧。”沈屹拍了拍他,推门进了院子。
陆之云听到“腰带”两字后一惊,拍着脑门,转头便走,“我已经把你带到了,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他急急回到了玲珑坊,头件事就是赶紧去找覃娘。
“覃娘,这是你的腰…腰带,我…我真的不是…昨晚…我…我喝醉…全都记不得了。”他颤抖着手捏了腰带,结结巴巴将一句话说得如那摔在地上的酥糖般细碎。
悠然坐在那里的玄衣女子,将宽大的袖子整了整,慢条斯理道:“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陆之云连连点头。
“那好,”她清浅一笑,“这个我也就不用还你了。”
她将手从袖口伸出来,只见那细长白净的手上,是一只半旧的绣花荷包。正是陆之云在西蜀时,日常佩在腰间的那枚。
“这个,怎么会在你那里?”他惊道。
覃娘轻轻打开荷包,从中取出一片泛黄的纸,起身念道,“今欠陆掌柜一份搭救恩情,来日若无以为报,便以身相许。”
那是二人初次相遇之后,覃娘写给陆之云的欠条。
“这…这当初只是戏言…戏言而已。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写下来,也是真的从来…从来都没有想过…要你…兑现。”陆之云又开始结巴起来了。
“若是,我想兑现呢?”她走近几步,微微仰了头看着他,“你知道我不喜欢欠帐,反正早晚都要还的,不如早些还了,你意下如何?”
“我…这…我…”他不知是惊是喜,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是同意了。”
覃娘笑着将那欠条团成一团,随手扔到地上。然后拽着陆之云的领口,垫脚吻了上去。
今日阳光正好,风也正好,一切都是最好的样子。
清风吹进小院,带起院里的紫阳花团团簇簇地摇晃着。
方吟将玉淙取来放在窗边的琴桌上,正准备弹首曲子打发时间。
忽而,门口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。
除了陆之云,再没有人知道她住在此处。但陆之云又从来不会敲门敲得如此温和。
“谁啊?”方吟走过去开了门。
门口的男子身着银袍,头戴玉冠,正定定地看着她。
四目相对,她便愣在了那里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她终于垂眸转身,却只是淡淡留下这样一句。冷淡而又疏离。
沈屹抬脚迈进门去,反手就将那两片门合上了。
方吟转头,见他突然地逼近,下意识就赶紧退了几步。
他却不依不饶,继续把她逼到了琴桌前。
直到她的手指无意间触到玉淙的琴弦,发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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