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响动,过来掀开帘子,惊喜地唤道:“少主你醒了,你还好吗?”
“少主你还难受吗?要不要喝水?”
施千琅摆了摆手:“剑,我的剑,把剑给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低哑,一字一顿非常吃力。
能武冲着屋外喊道:“秋幺,快把主人的剑拿来。”
话音刚落,房门咣当一下被推开,不等内侍挑起门帘,秋幺就一头扑了进来,他直冲到卧榻边,差点扑倒了施千琅,一张喜出望外的笑脸凑到近前。
“主人你醒了,他们都吓坏了,我就说你没事的,你怎么会有事呢,你是天神,我知道,你是天神,不会有事的……”
他咧嘴笑着,脸上却又是眼泪又是鼻涕,胡乱用袖子抹着,笑声很大,响雷一样炸在施千琅耳边,施千琅也笑了,对他抬起手:“把剑给我。”
秋幺“哦”了一声,连忙把那柄剑递到施千琅手上。
施千琅握住剑柄,一点点抽出剑来,那幽蓝的光泽闪动,莫名让施千琅一阵宽慰。
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喃喃道:“莫问,莫问……”
莫问在手,心底里想问的却有很多很多……
施千琅突然昏厥,让所有人都担心不已,觉凤、诚禹、时铎和施皮烈等几人护送施千琅回到驿馆,直到宫内赶来的医官看过,又施了针,表示无碍了,几人才离开前去赴宴。
白瑛夫人和梅吉夫人也第一时间赶来,守在施千琅的榻前。有太多外人在,叶楠不便前来探望,在自己房中急得直哭。施浪诏的众人差点缺席了这场宴会。
晚上,赴宴归来的白瑛夫人、施千望夫妇和叶楠,来不及换礼服,直接就到施千琅房中,看他已经坐起身,面色逐渐红润,才放下心来。
施千琅强打精神,推说自己是旧伤未愈,长途跋涉后又一大早就出去,没有吃东西,还被朝阳直接照着,这才晕倒。
这个原因也是医官判断的,白瑛夫人又是好一顿训诫,将服侍施千琅的随从们也责罚了。
施千望和梅吉夫人都是一脸的后怕,反复叮嘱不能再大意。
叶楠抓着施千琅的胳膊,什么话也不说,只是紧紧拽着,眼圈泛红,施千琅也一阵心悸。
他看向榻边的亲人们,他们与自己血脉相连,这份关联,是基于这具身体,还是这个灵魂?
而自己呢,自己的存在到底是基于什么?
施千琅还来不及梳理失神前看到的那些情景,那些画面像是回忆,又像是旁观了昔日的场景,到底是被唤起的记忆,还是用真气看到的过往。
这些暂且先放一放,留到以后慢慢琢磨吧。现在,令施千琅震惊与不安的,是自己的魂魄和身体,二者之间居然可以这样失控地分离开。
夜风摇曳着窗外的树叶,沙沙声里还混杂了各种兽息虫鸣,施千琅静静盘腿打坐,调整着气息。
近段时间以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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