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动情了,她开始有反应,细致温柔的回吻他,这鼓舞了他。UC:
他试探性地爱抚她的乳房,温柔的碰触,然后收紧力道,握紧她的……
他把握机会脱去彼此身上的衣物,她反射性地试图伸手掩住自己曝露的乳房,他不让她有机会得逞,迅速的低下头含住她变硬的□——吸吮着。脱序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,她咬住下唇以免叫出声,屏住气,脑中一片空白。
□的快感同样震撼住他,但他这次不想勉强她,他问:“你想不想要我?”
她气若游丝的点点头。
这是不够的。“说出来。”
她集中力量,轻喃:“我要……”
然后再也不能言语,因为练洛崖的手指探入她双腿间的一片浓荫湿地……
蜜意情柔,爱怜无限,长指放肆进出,惹出她的呻吟声:“呃……唔……”
她急喘着气,迎上他□浓浊的目光。
“我得先进入你,一会儿再让你更舒……”他压下她的身子,硕大的男性替代他抽出的长指,贯刺她的花穴……
“呃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“嘘……一会儿就会适应了。”他安抚她。
灼热的悸动擒住两人,身子不住地痉挛、抽搐……
黝黑的铜色肌肤泌出汗洙,滴在她雪白的胴体上。
翌日早晨一醒来,他吻着她的香肩。“昨晚我表现得太粗鲁不够绅士。”
她避开他的吻。
“生气了?”他知道她又退缩了。
“没有,如果气也是气我自己。”她自嘲道。
“我太久没□,所以有点粗暴,弄痛你了,很抱歉。”他起身套上长裤。
“我想静静。”她说。
沉默半晌,他粗嘎地低语:“你又变回那个恨我的官夜仙了是吗?”
她咬着下唇,星灿般的眸子紧闭着。“不要逼我。”
“是你把我逼到绝境!你总有本事让我尝摔下悬崖的滋味。”他咬牙道。
滚烫的泪滑下她的颊。
“我会给你时间,我应该更沉住气的,不该现在来找你;我应该等到真相出来时再来向你示爱。”
说完话后,她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。他走了她只是一迳的哭……
她想他应该离开荷兰了吧?因为后来的几天他都没再来找过她。
她不是不再爱他,而是心里的包袱太重、太深沉。他逼死了她父亲啊!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,她怎能爱上仇人呢?
“你今天看起来心不在焉哦!”同学蒂美这样问她。
“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!”她说。
“你太用功了。”同学笑她。
“我是勤能补拙。”她微笑。
“照你这样用功的程度,这学期拿奖学金应该没问题。”
其实她对奖学金没有很大的兴趣,她用功也是因为想藉学业转移她的心伤。
傍晚回到住处,接到张新荷的越洋来电。
“你快回来一趟。”张新荷语气急促地道。
“发生什么事?”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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