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个富贵命,一点苦都吃不得。”
裴然笑话她:“也不知道谁惯的。”
裴然家的哈士奇毛色顺滑,血统纯良,养了也有好几年了,取了个十分好养活的贱名“狗子”。
“只只”刚来的时候,为了确认领土,短萌的小腿却在半人高的“狗子”面前张牙舞爪颐指气使,“狗子”也是真的蠢,叫一只英国短毛猫给唬得一愣一愣的,成天缩在落地窗帘角落里看“只只”在它的领土上傲慢的散步。
裴然忍不住数落“狗子”:“没出息的玩意儿。”
别看“只只”整天欺负“狗子”,许枝鹤要抱“只只”走的时候,“狗子”趴在门槛上,难过的“嗷呜”了一声,“只只”倒是没啥反应,依旧一副懒洋洋的姿势蜷在许枝鹤臂弯里,一双猫眼也只是淡淡的瞥过“狗子”,完全没有丝毫的留恋。
见状,裴然耸肩:“这就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许枝鹤把“只只”抱在怀里颠了颠,沉甸甸的,入手全是肉,实打实的一个实心圆球。忍不住又多摸几下,疑惑道:“你是不是又重了?在外面吃了不少好东西?”
裴然指着角落那些高级猫罐头:“我爸妈都没养过猫,可稀罕它了,除了你带来那些猫粮玩具,成天想给它吃零食。我看狗子才像别人家的。”
“只只”在许枝鹤怀里舒服的换了个姿势,许枝鹤觉得手臂有点酸,便道:“替我谢谢叔叔阿姨,我改天再来拜访。先走了。”
南城是南方城市,整个冬天也少有零下的气温。
江珩身上穿着厚呢子大衣,一下飞机就被温暖湿润的气候腻了一背的汗,他把外套脱了挂在手臂上,一边等着拿行李,一边开机给许枝鹤打电话。
他走的时候带了两个箱子,回的时候箱子上多挂了一个包。
这一次他虽然误会了许枝鹤的深情,但“包治百病”这个道理他还是通透的。
订机票的间隙,他托,因为要得急,加了不少价码。
elsa看了他发的照片都说:没有女人看到稀有皮birkin会不心动。
江珩吐了口气,要是许枝鹤真这么想就好了。
他回来的急,年底了金融公司各项年表财报都紧张的很,因此没叫余荣来接。自己打了个车去恒泰中心。
许枝鹤一直没接他的电话,不知道是工作忙没发现,还是故意不接。
江珩心里惴惴的,从追她以来,第一次有这么不踏实的感觉。
车开到恒泰中心门口,司机师傅体贴的帮他把两个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拿出来。
这半年来江珩时常出入,门卫也混了个眼熟,从岗亭里探出头问:“江先生今天怎么没开车?要不要搭把手啊?”
江珩笑着道谢,婉拒了。
自己拖着箱子慢慢的往公寓走。
思念的情绪像热水壶里的沸水,不断的加热空气。刚离开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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