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”,她固执的不肯承认。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傻,她笨拙的拼命藏起的那些心思,好像每个人都能轻易的看透,就连面前的江珩也是。
送走物业以后,两个人也没什么心思吃火锅了。
江珩把桌上简单收拾了一下,许枝鹤去洗手间漱口。
他洗手间里装的是偏冷调的白炽灯,许枝鹤清晰的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有多红。
太没出息了。
刚才停电还不觉得,这会儿她都不好意思从洗手间走出去了。
她用手背在脸颊上贴了会儿,热意不减,于是又打开水龙头,掬了捧凉水到脸上。
水珠打湿了她的额发,一滴滴的缀在刘海上和睫毛上。
洗手间的门她没锁。
喀嚓一响后,江珩拧开把手进来了。
看了眼她湿漉漉脸红扑扑的样子,愣了下,半晌才问:“洗个脸怎么这么久?”
“......”她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脸太红不好意思出去。
江珩从手心拿出颗软糖,跟她上次买的一个牌子,是薄荷味的。
问她:“吃糖吗?”
刚吃完火锅,许枝鹤也怕嘴里都是味儿,点了点头。然后便看见他把那颗糖咬进了自己嘴里,托着她的下巴,嘴唇贴了上来。
这人......越来越得寸进尺。
许枝鹤半推半就的,被他扶着后脑勺,吻了个干干净净。
不知什么时候,被他抱着坐到了洗脸台上。
......
江珩亲了亲她的耳垂,在她耳边问:“洗澡?”
许枝鹤意识都快抽离了,被他呼吸一烫,还是本能的战栗了下。
男人的声线格外诱惑,像是刻意在勾引她一样,许枝鹤摇了摇头:“没力气了。”
“那你睡,我帮你洗。”
“......”
本意是体贴的一句话,许枝鹤却瞬间清醒,警惕的瞪了他一眼。
江珩好笑的举起一只手:“我发誓,不碰你。”
许枝鹤用尽全身的力气,小腿踹了下:“你刚才也是这么发誓的......”
“还不是什么?”江珩扣住她的脚踝,力道不轻不重的在她脚底搔了搔,染着薄汗的俊脸上写满了斯文败类的笑容。
他话没说完,许枝鹤一口咬在他手背上,大有不松口的架势。
他“嘶”了一声,带着点恳求的意味:“你轻一点。”
“......”许枝鹤无语的瞪着他,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脸斯文的说这种话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江珩悠悠的说,“狂野一点的?”
“......”
您老够野了,再野就拴不住了。
最后还是江珩给她洗了澡。
许枝鹤头一次躺在他这张六位数的大床上,不得不说,贵的东西是好啊,这床又舒服又宽敞,许枝鹤一挨着床垫就要睡着了。
江珩却不这么想了。
他有点后悔床的尺寸选大了。
以前跟许枝鹤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就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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