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晴好的日子,告知了翟母,就带着丫鬟仆人们包袱款款的回去了。
几个月未见,罗父罗母对女儿的归来自是万分欢喜,只是又难免担忧女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。
罗母关切的一个个问题出来,闹得冉佳怡好笑又心酸:“娘,你放心,我什么事都没有,就是想你和爹了。”
与娇娇女分别了这么久,罗母也是思念万分,见没什么坏事发生,方才放下担忧,细细问起女儿近况来。
冉佳怡自然如实道来,将翟家暗藏的心思、翟母的为难和两人的交锋都说了出来,惹得罗母既是担心、又是宽慰。
一旁的罗父虽然只是沉默听着,那眉头随着冉佳怡的讲述皱起、松开、又皱起,看着就知道纠结极了。
罗母好不容易见到女儿,自是一肚子的话要叮嘱,少不得将自己几十年来的经验一下讲完,好叫女儿未来能好过些,听得冉佳怡直感叹古代内宅妇人的智慧也不容小觑。
冉佳怡又关心了罗父罗母一般,如此父女、母女一一道了思念之情,方才开始讲起了正事。
冉佳怡此次回来,除了代替原主探望父母外,也是有正事的。
那就是为了原主的嫁妆,她到底经商经验不足,生意上的一些事情还要找罗父罗母讨教一番,再者,她想要动用嫁妆总得给罗父罗母打声招呼,让他们放心。
翟家的日子并不富裕,这本也没什么,天底下的官员富裕的多,可贫苦的同样不少,也未见得那些人就过不去了。
然而不患寡而患不均,同是一家人,翟家几口子过得苦巴巴,冉佳怡却带着自己的人吃好喝好,叫翟家人心里如何好受,时日一久,矛盾铁定冒出来。
且翟家愿意娶原主的心思本就不纯粹,可以说九成的原因都在罗家的富贵上,盯上原主的嫁妆也不稀奇。
翟家打原主嫁妆的主意不是大错,可贪得无厌到那般地步就过分了。
一般而言,女子到了夫家就是夫家的人了,即使有嫁妆是女子私产的说法,可到底一家人很多时候无法计较那么多,吃亏也就吃了。
现在原主重来一次,作为委托者下给冉佳怡的任务就是不能让翟家再用到她的嫁妆,冉佳怡要实现任务,只能将嫁妆捂的死死的。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,说难也艰难。
嫁妆是女子私产,只要冉佳怡把持住了,翟家再想要插手也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,因为翟阳文还想继续当官就不能行那逼迫之事。
但困难也很明显,不管是翟父翟母这对公婆、还是翟阳文这个丈夫,对冉佳怡这个儿媳、妻子都占据着身份上天然的优势。
不直接要嫁妆,但可以刁难冉佳怡啊,婆婆、丈夫的冷落与为难,就足以冉佳怡的日子难过了。
所以,冉佳怡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按照原主想象的那样,让翟家完全沾不到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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