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学大人的安排已经表明了提学大人的态度——”
“胡说!”
“放屁!”
借着几分酒意,荆州这边的童生直接骂了出来。
这也太藐视人了。
杨羽和岑子仪也很气愤,这气愤不仅有针对朱美的,还有针对陈舟的。
本来两人都设计了一番言辞,结果全让这枝江大曲给搅和了。
朱美佯狂大笑:“好,既然如此,我们就先比上一比,若是输了,院试之日,荆州童生见到武昌童生,就要退步行礼以示敬意!”
“我呸——”
“怎么,不敢么?若是我们输了,武昌府也是一样——是不是?”
“是!”
武昌府的童生们异口同声。
这是早有准备啊,就是要借着这聚会,打击荆州府的童生们。
杨羽和岑子仪自然也明白,可是现在骑虎难下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。
“好——比就比,比些什么?”
“如果是比文章,怕你们不服,也免得咱们做起来枯燥无味,咱们素来是在文章诗词上下功夫的,院试除了恭默,也就是文章试帖诗,我们就来比试诗词!”
“好,谁先来?”
“我是主,你们是客,自然是我先来!”
说着,朱美手握酒杯,连想也没想,开口道:“碧波杯曲水,绿芦客流觞;雅不闻丝竹,归宜啜酒浆;有鹤松皆古,无花亭亦香;东坡如有意,举杯共云乡!”
一首五言律诗,写景叙事,并且还化用了苏轼的典故!
“好诗!”
张平夷率先称赞,武昌府的童生更是鼓掌欢呼。
朱美却没有接收张平夷的善意:“坦之兄过奖了,不知道荆州府哪位肯赐教一二?”
杨羽和岑子仪都不出声了,诗词一道,最是讲究急智,你若是坐上两天,憋出一首来,就算是不错,那也落了下风了。
朱美这首明显是宿构的,这时候拿出来,连七步成诗的样子都不做了。
杨羽虽然做了几首,可是和朱美这首五律相比,自觉拿不出手,自然不会出来丢人现眼了!
岑子仪身为岑氏长孙,虽然平时眼高于顶,此刻也有些沉默了。
以他的水平做出来,充其量是与旗鼓相当。
不过人家占了先手之利,风头正盛,自己做出来,气势上也比不上,所以也不说话。
朱美傲然扫视了一眼,身后立刻有个童生站出来:“看一看你们荆州的这些个童生,怎么都不说话了?”
“就是啊,我听说,石首杨羽,江陵岑子仪不是很牛吗?怎么不出来?”
“哪位是荆州府试案首啊?出来迎战啊!”
“我听说是张氏一族的,我还听说张氏一族是要翻身了,张江陵我是很佩服的,不过要想在武昌府拿了案首去,那就是白日做梦!”
朱美假意呵斥道:“胡说些什么,没得让人笑话咱们武昌府目中无人!”
话虽然是这样说,眼神里面的鄙视之意却是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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