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,望着梁落穿着不菲,笑的谄媚道:“公子头一回来吧?”
梁落拘谨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公子可有熟悉的姑娘?”
梁落更拘谨的摇头。
还不等那妇女再说就见北堂括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抛向了她,妇女眼中亮着光接下了金子,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。
“安排一间屋子,要红莲姑娘。”北堂括冷静的说着。
“明白的明白的。”
说着就见妇女转身招呼着龟奴把两人往二楼引,随后又见她叫唤道:“红莲!出来招待贵客!”
梁落边上楼边观察四周,没发现北堂括说的纪钟,不免皱眉好奇道:“纪钟在哪儿啊?咱们不会真要来听曲儿吧?”
北堂括侧头小声回答道:“纪钟每个月的这一天都会来找红莲,我们点了红莲他那跋扈的性子势必会来招惹你,你与他没有见过面,到时候他可就自己往坑里跳了。”
梁落睁大了眼睛看着北堂括。
咽了口唾沫,心道自己以后千万别招惹这个腹黑男,心机太重了吧?
想着便又用扇子挡住了脸。
直到二人上了楼进了包厢之中,梁落开窗观察起了楼下的动静,人潮涌动,可始终没有纪钟的身影。
北堂括已经落座,自顾自的喝起了酒来,梁落回头看了一眼。
想起自己每次喝酒势必会喝醉,还是算了吧。
收起折扇回身坐在另一边,问道:“这花楼怎么跟我印象里的不一样呢?”
北堂括抬眼看她一眼,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笑道:“看来咱们的太子殿下还没有进过花楼啊?”
“我进花楼干什么?”
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,估计讽刺她呢?
随即便听北堂括缓缓道:“这酥香楼与其他青楼不一样,这里的姑娘各个技艺超群,擅长诗乐歌舞,你们东黎的大家闺秀琴棋诗画都会邀请这里的姑娘去教授,她们的存在不是为了讨好那些男人的欢心,而是靠自己的技艺活着。”
梁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怪不得楼下氛围那么好。
可这样的花楼纪钟那种人又怎么回来?
偏头瞥了那人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你了解的比我这个东黎太子还多。”
“知己知彼嘛。”
没过多久就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抱着琵琶进屋来,样貌美则美矣,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哀愁与清苦,仿佛有什么仇怨化不开。
她欠了欠身:“奴家红莲,见过二位公子。”
梁落摆了摆手,她便起身落座在一旁的矮凳上,开口小声道:“不知道几位公子要听什么曲儿呢?”
北堂括:“随意。”
说完红莲便低头拨弄起琵琶弦来,口中唱着悦耳的歌谣。
梁落扯着嘴皮看了一眼北堂括,小声道:“看来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嘛!”
北堂括喝酒的手一顿,扫了梁落一眼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这话说得好像是梁落逼迫他似的。
后者瘪瘪嘴不想说话。
直到红莲一曲完毕,梁落望着她,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,好奇道:“红莲姑娘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?”
红莲望着梁落眉头越皱越紧却摇头:“奴家的事怎敢说出来污了公子的耳。”
北堂括放下酒杯,淡定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红莲犹豫着抿了抿唇,终是叹了口气:“那人位高权重,说出来只会让二位公子为难,红莲...说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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