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在暖阳中便不自觉眯起眼睛。
陈谨言站在一侧将她的所有表情与举动看在眼里,恍惚间回到当初两人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日子里,住在小小的公寓房里,每逢周末的午餐过后,就会在阳台晒着太阳小憩,那段日子可以说是他最喜欢,最轻松的状态,所有缠人的思绪都因为她烟消云散
林冬拖着锁链踩在庭院里的草坪上,靠近面前盛放的玫瑰,迎面吹起的风裹挟着独属玫瑰的清香闯进鼻腔。
“你不是说想种种花吗,所以我订了一些你喜欢的花的花苗。”
他在一旁站立,伸手轻易折下还挂着水珠的玫瑰,小心弄去枝干上的锐刺,顺势将其别在她耳边,凝眸注视她别花的样子。
黑发与红玫瑰衬得她多了几分娇媚,果然,她格外适合红色。
林冬被他这样的视线看得脸热,取下耳边玫瑰,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陈谨言本欲再说点什么,一辆灰色轿车在庭院入口猛地急刹,刺耳的刹车声吓得玫瑰花从林冬手中滑落,她循声望过去,发现是熟悉的车,慌乱地想回到别墅躲起来。
陈谨言察觉她的异样,大掌一把紧握她的手腕,回头看她,唇边露出未深达眼底的笑,说:“老朋友来探望你,你躲什么?”
林冬在这瞬间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,只能眼睁睁看许久未见的许明泽从车上下来。
视线穿过庭院两人多高的围栏,许明泽与林冬隔栏相望,前者眼眸中的情绪是久违的思念与担忧,而后者却是不堪的躲避闪躲,她试着把手从他手里脱离,奈何他铁了心不让她走,反而一改方式,拦腰将她抱进怀里,向围栏外的男人宣示主权。
他对许明泽说。
“许先生,初次见面就这样贸然闯到我家,是不是有些欠妥?”
面对陈谨言言语间的阴阳怪气,许明泽并未理会,他注意到林冬脚腕间的锁链,怒上心头,冷声质问那个高大男人。
“既然陈先生爱着林冬,却为什么这样践踏她的尊严?”
林冬闻言将挂着锁链的脚腕往旁边藏了藏,可是这样又能怎么样?自己毫无尊严的样子早已被他看去,再怎么藏也是无用功。
“因为...”
“我爱她。”
爱
林冬在刚刚和陈谨言在一起的时候,她不相信对方会爱上自己,哪曾想过去短短的两年,他竟然真的会爱上自己,并且不顾陈家人的反对,毅然决然要娶她。
那个时候他常常在自己耳边说爱她,她没什么感觉,现在两人决裂,听见他说出‘爱’这个字,她的心中却泛起涟漪。
放在以前听他说爱她可能会当真,但是现在从他口中说出‘爱她’,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。
“陈先生的爱就是把心爱的人用链子囚禁在身边?陈先生,或许你并不爱她,你只是把她当做玩物困在身边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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