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的车子。”名叫姿弦的女人,华贵大方,一身金色的旗袍明亮却不妖艳。
大约四十岁,皮肤保养得宜,连眼纹都未有。
我瞧她举手投足间的贤惠与优雅,真是羡煞风尘女子,总之,我是望尘莫及。
“听戏吗,可惜已经结束了,明天再来吧。”金商对他太太的言行举止,倒是流出几分尊敬。
我早听大上海舞女八卦,说金商的正房太太生不出儿子,才答应的纳妾,夫妻感情早就名存实亡了,可是今日一见,倒觉得他们琴瑟和谐。
姿弦撩拨着刘海,抱歉道:“是太晚,所以没敢打扰,怕你休息。”
“无妨。”金商轻轻揽住她的肩膀,“上车吧。”
“这位是,莺小姐吗。”姿弦浑身散发出一股清香,她五官长得很大气,让人看一眼觉得舒服,没想到,她居然认识我。
“金太太。”我礼貌称呼了一声,毕竟是要坐在同一辆车子上,只是她身在别省,还对大上海的事情了如指掌,不可小觑。
我一向不喜欢沾染有家室的男人,就怕和她太太针锋相对。
我无心进门,她们却不知,还要死命的防我,我理解,谁家也不愿招进一个狐媚子。
但我做了金商的女人,这一天早晚要来,我不能表现太怂,让人家以为我好欺负。
一路,姿弦询问了几句金商在大上海的公事,两人说话点到为止,金商仿佛不愿谈太多,也不知是否为了防我。
姿弦目光转移到我身上,笑道:“莺小姐帮我照顾先生,也是辛苦,只是前些日子,三姨太出了事,不然。”
姿弦故意未将话说完,撇去目光看向金商,若不是我早晨出门,瞧见了三姨太,还不知姿弦说的什么意思,行为不检,单单一条罪名,就收拾了三姨太吗。
看来,这个女人还真是一针见血,牢牢捏住了自己男人的软肋——多疑。
姿弦哪能想到,刚除掉了三姨太,钻空子爬进来一位更加身姿妖娆的舞女。
“行了,别提她。”金商忌讳,语气低沉,姿弦也不敢在多言,无奈朝我笑笑。
五分钟后,车子停在金商府邸,进门时,昏暗的灯光下,是一滩泛红的血迹,滴落在青苔上,我心一惊,难道是早晨的三姨太,出事了?
也不知是否金商授意?
他正在忌讳着这件事,我也不敢多言,只能暗暗留神,让小斯去打听一下这件事。
晚上,金商去了东房,陪太太,我则一个人睡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。
翻来覆去却一丝睡意也没有,脑海中浮现的是季容裴的脸,想起白天的偶遇,他和百媚在一起的情景,还有他对我说的一番话。
季容裴先后救我三次,又放出风声,说我是他的女人。
结果呢,我却一转眼,跟金商在一起了,他一时想不通也属正常。
说到底,我和季容裴邂逅多次,却从未给他过承诺,我也不算是背叛。
我摸了摸唇,回忆他充满惩罚的吻,内心稍有澎湃,却被压抑住了。
良心,却还是缓缓有些过意不去。
正想着,我要不要把未跟金商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他。
却听见了异常的响动,黑暗中,惊的我警惕的一声: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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