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几近失控的感觉令人无限心动。
良久,激烈的唇舌纠缠结束,晏庭栩紧紧粘着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嫩的脖颈间,傅时衿原本低迷的神情被这个吻激的彻底清醒。
她感觉到晏庭栩将脑袋埋在她颈肩处,声线低哑,却掩饰不住危险,他轻轻的舔了下她的耳垂,似叹息餍足的道:“宝宝,好喜欢你。”
傅时衿未曾挣扎,躺在他怀中渐渐睡去。
等晏庭栩还想说什么时,却察觉到怀中平和的呼吸,轻笑一声,将她打横抱起,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。
翌日一早。
宿醉的傅时衿指尖动了动,太阳穴突突的疼,她揉了揉脑袋,正准备起身时,视线一转看到支着脑袋在床头的晏庭栩。
他眉间难以掩藏疲惫,此刻熟睡着,脸色略显苍白,有种病态的惊艳。
深邃的瑞凤眼紧闭着,她回想起昨日醉酒时与他做的事,耳根子红了些,面色清冷,下床的动作也迅速了些。
声音始终轻慢,没有吵醒晏庭栩。
出了房间后,又有人敲门,傅时衿走到门前,傅时役拎着一堆包装精致的礼物站在门前,见她开门。
原本冷淡斯文的神情舒缓下来,他语调藏着愉悦,“衿衿,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他把礼物递给傅时衿,解释道:“四个哥哥的全在里面,给你标注了序号。”
傅时衿目光垂落在他修长的指尖上。
见她没什么动静,傅时役眉目间有些忐忑,“这些都是我们准备了很久的,我给你买了你很多零件……”
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,话也迷迷糊糊的,唇瓣扯了扯,许多话被堵在喉咙处,怎么也出不来。
冗长的安静后,傅时衿声音微哑,“谢谢。”
她伸手接过礼物,正欲说什么,身后的房间传来声响。
两人俱是身体僵直,扭过头看向从房间内出来的晏庭栩。
他刚睡醒,脖颈间还有一块可疑的红痕,这是昨天傅时衿无意中挠的。
晏庭栩抬起眸,与两人视线相对。
傅时役:“……”
晏庭栩:“……”
傅时衿:“……”
傅时衿有些头疼的伸手掩目,她想解释,但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傅时役脸上愉悦的神情猛地沉下来,脸色如寒冬腊月,“他怎么会在这?”
关键还是刚睡醒?
这是在这过夜了?
傅时役脸色如坠冰窖,“晏庭栩,你,还,要,不,要,脸?”
一个刚十九岁的姑娘也要意思动?
禽兽不如!
他指尖紧紧攥着,傅时役胸腔起伏不定,他的怒气似乎达到一种临界点,临近爆发时,他又一次冷冷扫向面前的晏庭栩。
他看起来咬牙切齿,恨不得给晏庭栩一拳。
但顾忌着傅时衿在旁边,不敢有太大的动作。
晏庭栩也知道自己撞在枪口上,语气很是诚恳,“抱歉,我昨天为衿衿庆生,太晚了才顺便在公寓住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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