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。
“我来这里只是想说一句,阿木尔的人头我要了。”
程染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,甚至有些抖,这一抖便显得底气不足。
那持枪指着他的将军嘲讽不屑的打量了她一眼,阿木尔是突厥十六部最骁勇善战的战士,如果没有魏端行,他就是毫无疑问的突厥第一战士。
而如今,一个身娇体弱,说话都发颤的兔儿爷说要取阿木尔的人头。
你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还是不知所谓?
程染这边放了狠话,谁都没有当真,梁锦桢没有当真,魏敬恒没有当真,谁都没有放在心上。看書喇
然后,众人便见那身材单薄的兔儿爷,走上了城墙。
程染入目所及之处,皆是尸山血海,满目疮痍,她只觉得微微目眩,这脚下如有千钧重。
“我怕再也见不到程哥哥了。”晨曦雨露,小梨子又是开心又是有些难过的这般对着她说。
程染就这般闭目走上了城墙,众人见她怕成这个样子,只觉得荒谬极了,也恨极了,他们出生入死,却要为这种人送命。
那城墙之上的三弓床弩,威严沉重,带着口罩的娇弱少年走了过去,对着那六人合力才能拉开了三弓床弩看了起来。
一片的士兵忍不住了,没好气的开口:“程公子,这些东西不是您这种娇贵人该看的。”
程染却是没有理会,只是客客气气的问道:“这要把这箭放进去,再拉开就可以了吗?”
程染戴着口罩,语气有些失真,这般说着还上手摸了摸。
小兵烦躁极了,火气有些大的说:“您又不懂这些,您赶紧走......吧?”
士兵最后一个字硬生生的成了问句。
只见那六人合力才能拉开的三弓床弩,被少年一只手轻轻巧巧的拉了起来,那手青芷白玉一般,修长细嫩,仿佛拉的不是弓弩而是琴弦。
箭矢如陨星。
只见那突厥的人的将军还在兴奋的大喊着,下一刻便被这巨大箭矢猛的刺穿,连带着身后的副官,齐齐被洞穿了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小说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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